飲食男女

今夜回家，在巴士上。我的前座坐了一男一女，中老年人，應該是介乎情侶與夫妻的關係。

從坐下那刻開始，他們講起剛剛喝了啤酒什麼的，然後圍繞著飲飲食食講了一整車。
講起那裡的啤酒好喝，路過太子又講那一間酒吧的裝修沒有變。
女的說，我想吃雪糕。然後講起乳酪雪糕，講起阿波羅。
快要到總站了，才說起明天要上班喇，很累呀。
從巴士上層走樓梯的短短幾秒，還在聊著。


我想，愛情是不是這樣呢？
就是兩個人坐在一起，便會有共同話題，自然地聊。

又想起自己其實從來也不太愛「聊天」。
如果我是前座的男人，是會高興地聊著，還是不想多說什麼？

愛情是什麼呢？很多人說是一種感覺。
我覺得，那更像是一個印象，一種形象。

符合不了那形象的，感覺始終要散去。
我看彌敦道的男男女女，忽然有了這樣的想法。